张丽坐在椅子上，半天没有说话。
丁小香坐在对面的小沙发上，一样没有说话。
“哼！”
“你就没什么说的吗？”
张卖想着自己不说的，丁小香会受不压力，主动说出点什么。特别是和赵大海有没有什么往来，但是石头一样一句话都不说。
“啊？”
“妈！”
“你这是想要我说啥的呢？我现在大气都不敢喘，哪里还敢说话？”
丁小香小脑袋摇了摇。
张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直不停地转来转去，哪里有大气不敢喘的样子。
“行了！”
“你是啥人我还能够不知道的吗？”
“说说吧！”
“你和赵大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张丽不兜圈子，直接开口问。
“哪里有什么关系的呢？不过就是认了。”
丁小香摇头，绝不承认，别看着张丽力一幅坦白从宽的样子，一旦自己真的说了肯定捅马蜂窝，关家里不能出门都算轻的。
张丽一阵气结，丁小香死不承认自己真的是没什么好办法。
“妈！”
“你女儿现在小，可是总有一天得嫁人。这事情你得认吧？”
“不管赵大海或者李大海又或者赵小海什么的都不重要，会赚钱，特别是能疼人。这才重要不是？”
丁小香琢磨了一会，咬了咬牙，这事情早就想要说，过了年，自己就十七岁，哪能整天盯着自己。
张丽愣了一下。
是啊！
女儿现在小但总有一天要嫁人，不可能一直待自己身边。
自己凭什么一直盯着的呢？
丁小香说得没有错，能赚钱特别是会疼人才重要，嫁的人是不是叫赵大海又或者李大海又或者李小海，不是重要的事情。
“妈！”
“伱这是乍了？”
丁小香有点忐忑不安，张丽好一会没说话。
“哼！”
“你这才几岁？就想着嫁人的事情？羞不羞脸！”
张丽站起来，轻轻拍了拍丁小香的脑袋，转身走出去。
丁小香有点傻眼，本来觉得会三堂会审，狂风暴雨，没想到轻松过关了，这是自己老娘？
张丽回到自己房间，坐椅子上，心里有点感叹，女儿真的是长大了，话说得有道理，男人真的就是这两件事，能赚钱会疼人。
赵大海会不会赚钱？
真的挺会赚钱的！
疼不疼人？
十几二十万的大鮸鱼说不卖就不卖，留着给媳妇坐月子吃，真没几个人做得到。
难不成说不管这两个人的事情了？
张丽拧着眉头，想了半天，没法决定，只能先放一下，以后再说。
鸿运酒楼。
刘刚看着大冰箱里面的那条大鮸鱼，叹了一口气，可惜拿不下来。
“这些鮸鱼的個头都不错。”
“通货的价格一百五十块钱一斤怎么样？”
刘刚看了一遍，赵大海冰箱里面拿出的小个头的鮸鱼，全都在一斤以上最大的五斤多一点。
赵大海想了想，点了点头，个头不大的鮸鱼的价格和春子鱼差不多，这个价格相当合理。
“鮸鱼四十五斤，六千七百五十块。”
“石九公三十二斤，一千三百二十六块。”
“一共是八千零七十六块。”
刘刚又看了看大冰箱里面的大鮸鱼有点不太死心，问到底卖不卖，二十万自己立马拿下，价格更高一点的话，这些得要考虑考虑，特别是等要问问老板。
赵大海笑着摇了摇头，真的拿定主意真的不卖，大鮸鱼的鱼头石对小孩子身体非常好，鱼膘晒成的鱼胶，对生产后的女人的恢复非常的有用处，这么大的鱼，这一辈子或许只能够钓一条，得留着给自己，卖了哪天有钱了想要买都买不到。
赵大海收了钱，骑着三轮车回家。
刘刚非常无奈，转身回酒楼，钱能买很多东西，但是有时候想要买的买不到，赵大海现在能赚钱，开始想着好东西留给自己。
赵大海拉着大鮸鱼回到家，三轮车直接开进院子门。
“奶奶！”
赵大海喊了一声。
“哟！”
“回来了啊？！”
钟翠花屋子里面走出来，小奶黑寸步不离跟着。
赵大海告诉钟翠花，这条鱼打算不卖。
“好！”
“这个好！”
钟翠花二话不说，马上同意，打小渔村长大，非常清楚鱼头石和鱼胶的用处，一个是产后恢复，一个是给小孩子吃的，赵大海不卖，肯定得支持。
“哈！”
“奶奶！”
“已经有人开价十五万！”
赵大海逗一下钟翠花。
“哟？！”
“十五万又咋了？”
“留着给自家人吃不好？咱不缺这点钱。”
“儿孙才是最重要的！”
钟翠花摆了摆手。十五万确实是一笔大钱。但是和孙媳妇和孙子孙女的健康相比较，不放在眼里。渔村边的人家家里面能够藏着这样子的东西非常有面子。关键的时候能有大用。这可不是钱能够买得到。现在又不是吃不起饭，用不着非得要卖掉。这里面的道理拎得非常清楚。
赵大海马上出门去找赵石，得找个老手来开鱼肚拿鱼膘，这活自己干不来。
赵大海喊了一声二爷爷，里面有人推开门走进去，看到赵石坐门槛上抽水烟，二奶奶黄金桃在旁边择菜，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。
“哎！”
“大海。”
“这事情你做得对。”
“青斑啊什么的那些鱼卖了就卖了，这种大鮸鱼特别是鱼肚和鱼石，真的得要留着，这辈子你都不太可能再捕捉得到这么大的一条大鮸鱼的了。”
黄金桃一边说一边瞪了一下赵石，开玩笑说自己当年结婚生孩子的时候可没有这样子的好福气。
“我一辈子捕鱼都没捕捉过这么大的鱼。”
“哪来的鱼胶的呢？”
赵石摇摇头，不要说自己，过去二十年周围的村子都没有人捕捉过这么大的鮸鱼，深海的大拖网渔船，二三十斤的倒是不少，这种超过百斤的，真没听说过，赵大海这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。
“隔壁村子有个人。”
“手上有这样子的功夫。”
“现在你跟我去一趟。”
赵石知道赵大海现在能赚钱，想要留着给自己就留着给自己，鱼肚鱼石都可以长期保存，实在缺钱拿去卖都行，这是硬通货随时都能够变现。
赵大海马上和赵石去了隔壁村子，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间低矮的房子，敲了敲门，过了好一会，一个六十出头满脸皱纹的老头走出来。
“孙二。”
“来活了！”
“收拾东西跟我去一趟。”
赵石直接开口。
“啥活？”
“说清楚一点。难道我弄把锄头跟着你就走的吗？”
孙二瞪了赵石一眼。
“呸！”
“你还拎得起锄头的吗？”
“一条百斤的大鮸鱼，得要找你取一下鱼肚和鱼头石！”
“赶紧地！别啰唆！”
赵石不客气，两个人早在小的时候就认识。
“啊？”
“鬼扯的吧？”
“哪有那么大的鮸鱼的呢？”
孙二瞪大眼睛摇头。
“哎！”
“啰嗦个什么劲的呢？是不是有这么大的鱼，你去看看不就得了？这事情难道还骗得了人的吗！”
赵石不耐烦。
“好！”
“你等等！”
“没这么大个头的话，今天晚上的晚饭你来管了！”
“两斤酒！”
孙二边说一边转身回房子，过了一会拎了一个帆布包出来，装着吃饭的家伙刀。
赵大海一句话都没有说，骑着三轮车载着赵石和孙二回到了家。
“干！”
“真的这么大的鮸鱼？！”
孙二目瞪口呆。
“没见识得了吧？我说你干这一行到底是干到哪里去了的呢？这样子的鱼都没见过！”
赵石嘲笑一下孙二。
“呸！”
“你捕鱼四十年，有捕捉过这么大的鱼的吗？”
“算了。”
“别说你捕捉得了。你见过这么大的鮸鱼的吗？”
孙二马上回嘴。
赵石没办法，真的没有见过。
“你这小子叫什么名字？这鱼是你钓的？”
孙二扭头看了看赵大海。
“我叫赵大海。这鱼是昨天钓的。运气好。”
赵大海拍了拍鱼。
“这鱼大。要不你卖了吧？取鱼石鱼胶的工费得五千块。你可能觉得不划算。”
孙二仔细看过鱼开了价。
“行！”
赵大海没讨价还价。
孙二扭头看了看赵石。
“就这么定！活干好点。”
赵石抽了口水烟点头。
孙二这下二话不说，马上开始干活，鱼过了一下秤，一百一十一斤一两，真的是大个头，压了一个晚上的冰，得先解冻，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的时候才开始开鱼取鱼石和鱼膘。
赵大海看了看关门的房门，本来想着看看是怎么取，但是鱼解好冻，孙二要了房间，直接锁上门，一个人干活，谁都不准看，送海水都只能放在门口，往里看一眼都不给。
赵大海有点遗憾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，这是一门手艺，孙二和自己非亲非故，没理由让自己看。
赵大海一直等到下午六点，门才打开，孙二一脸疲惫走出来，手里端着个盆子，装着一条最粗的地方足有小孩子大腿宽鱼膘，边上摆着一块拳头大半透明的石头一样的东西，这是鱼头的鱼石。
孙二走到早准备好的簸箕前，拿起鱼肚，仔细地摊平扯直。
“好！”
“你这老头的手艺确实是了的！”
赵石站簸箕前，仔细看了一遍，不停地点头。
“哼！”
“拿了钱活肯定得干好！”
孙二盆子里拿了鱼石，搁鱼肚边上，这玩意一样得晾干。
“这玩意别放太阳底下直接晒。”
……
“别沾露水。”
……
“得摆通风的地方。”
“屋檐下什么的都行。”
……
“现在在簸箕里摆着是要定型。过两天定好型了。可以挂起来晾晒。”
……
“鱼肉你自己晒。没多少讲究。我已经用盐腌好了。晚上九点十点的时候可以挂起来。”
“村子里怎么晒的咸鱼你就怎么晒。”
……
“老了！”
“扛不住了！”
“我先回去。明天一早过来看看。”
……
赵大海马上取了准备好的现金再加一条烟交给孙二，送出门口看着走远了才回院子。
“二爷爷！”
“怎么看出来这鱼肚取得好？”
赵大海看着簸箕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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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小香坐在对面的小沙发上，一样没有说话。
“哼！”
“你就没什么说的吗？”
张卖想着自己不说的，丁小香会受不压力，主动说出点什么。特别是和赵大海有没有什么往来，但是石头一样一句话都不说。
“啊？”
“妈！”
“你这是想要我说啥的呢？我现在大气都不敢喘，哪里还敢说话？”
丁小香小脑袋摇了摇。
张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直不停地转来转去，哪里有大气不敢喘的样子。
“行了！”
“你是啥人我还能够不知道的吗？”
“说说吧！”
“你和赵大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张丽不兜圈子，直接开口问。
“哪里有什么关系的呢？不过就是认了。”
丁小香摇头，绝不承认，别看着张丽力一幅坦白从宽的样子，一旦自己真的说了肯定捅马蜂窝，关家里不能出门都算轻的。
张丽一阵气结，丁小香死不承认自己真的是没什么好办法。
“妈！”
“你女儿现在小，可是总有一天得嫁人。这事情你得认吧？”
“不管赵大海或者李大海又或者赵小海什么的都不重要，会赚钱，特别是能疼人。这才重要不是？”
丁小香琢磨了一会，咬了咬牙，这事情早就想要说，过了年，自己就十七岁，哪能整天盯着自己。
张丽愣了一下。
是啊！
女儿现在小但总有一天要嫁人，不可能一直待自己身边。
自己凭什么一直盯着的呢？
丁小香说得没有错，能赚钱特别是会疼人才重要，嫁的人是不是叫赵大海又或者李大海又或者李小海，不是重要的事情。
“妈！”
“伱这是乍了？”
丁小香有点忐忑不安，张丽好一会没说话。
“哼！”
“你这才几岁？就想着嫁人的事情？羞不羞脸！”
张丽站起来，轻轻拍了拍丁小香的脑袋，转身走出去。
丁小香有点傻眼，本来觉得会三堂会审，狂风暴雨，没想到轻松过关了，这是自己老娘？
张丽回到自己房间，坐椅子上，心里有点感叹，女儿真的是长大了，话说得有道理，男人真的就是这两件事，能赚钱会疼人。
赵大海会不会赚钱？
真的挺会赚钱的！
疼不疼人？
十几二十万的大鮸鱼说不卖就不卖，留着给媳妇坐月子吃，真没几个人做得到。
难不成说不管这两个人的事情了？
张丽拧着眉头，想了半天，没法决定，只能先放一下，以后再说。
鸿运酒楼。
刘刚看着大冰箱里面的那条大鮸鱼，叹了一口气，可惜拿不下来。
“这些鮸鱼的個头都不错。”
“通货的价格一百五十块钱一斤怎么样？”
刘刚看了一遍，赵大海冰箱里面拿出的小个头的鮸鱼，全都在一斤以上最大的五斤多一点。
赵大海想了想，点了点头，个头不大的鮸鱼的价格和春子鱼差不多，这个价格相当合理。
“鮸鱼四十五斤，六千七百五十块。”
“石九公三十二斤，一千三百二十六块。”
“一共是八千零七十六块。”
刘刚又看了看大冰箱里面的大鮸鱼有点不太死心，问到底卖不卖，二十万自己立马拿下，价格更高一点的话，这些得要考虑考虑，特别是等要问问老板。
赵大海笑着摇了摇头，真的拿定主意真的不卖，大鮸鱼的鱼头石对小孩子身体非常好，鱼膘晒成的鱼胶，对生产后的女人的恢复非常的有用处，这么大的鱼，这一辈子或许只能够钓一条，得留着给自己，卖了哪天有钱了想要买都买不到。
赵大海收了钱，骑着三轮车回家。
刘刚非常无奈，转身回酒楼，钱能买很多东西，但是有时候想要买的买不到，赵大海现在能赚钱，开始想着好东西留给自己。
赵大海拉着大鮸鱼回到家，三轮车直接开进院子门。
“奶奶！”
赵大海喊了一声。
“哟！”
“回来了啊？！”
钟翠花屋子里面走出来，小奶黑寸步不离跟着。
赵大海告诉钟翠花，这条鱼打算不卖。
“好！”
“这个好！”
钟翠花二话不说，马上同意，打小渔村长大，非常清楚鱼头石和鱼胶的用处，一个是产后恢复，一个是给小孩子吃的，赵大海不卖，肯定得支持。
“哈！”
“奶奶！”
“已经有人开价十五万！”
赵大海逗一下钟翠花。
“哟？！”
“十五万又咋了？”
“留着给自家人吃不好？咱不缺这点钱。”
“儿孙才是最重要的！”
钟翠花摆了摆手。十五万确实是一笔大钱。但是和孙媳妇和孙子孙女的健康相比较，不放在眼里。渔村边的人家家里面能够藏着这样子的东西非常有面子。关键的时候能有大用。这可不是钱能够买得到。现在又不是吃不起饭，用不着非得要卖掉。这里面的道理拎得非常清楚。
赵大海马上出门去找赵石，得找个老手来开鱼肚拿鱼膘，这活自己干不来。
赵大海喊了一声二爷爷，里面有人推开门走进去，看到赵石坐门槛上抽水烟，二奶奶黄金桃在旁边择菜，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。
“哎！”
“大海。”
“这事情你做得对。”
“青斑啊什么的那些鱼卖了就卖了，这种大鮸鱼特别是鱼肚和鱼石，真的得要留着，这辈子你都不太可能再捕捉得到这么大的一条大鮸鱼的了。”
黄金桃一边说一边瞪了一下赵石，开玩笑说自己当年结婚生孩子的时候可没有这样子的好福气。
“我一辈子捕鱼都没捕捉过这么大的鱼。”
“哪来的鱼胶的呢？”
赵石摇摇头，不要说自己，过去二十年周围的村子都没有人捕捉过这么大的鮸鱼，深海的大拖网渔船，二三十斤的倒是不少，这种超过百斤的，真没听说过，赵大海这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。
“隔壁村子有个人。”
“手上有这样子的功夫。”
“现在你跟我去一趟。”
赵石知道赵大海现在能赚钱，想要留着给自己就留着给自己，鱼肚鱼石都可以长期保存，实在缺钱拿去卖都行，这是硬通货随时都能够变现。
赵大海马上和赵石去了隔壁村子，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间低矮的房子，敲了敲门，过了好一会，一个六十出头满脸皱纹的老头走出来。
“孙二。”
“来活了！”
“收拾东西跟我去一趟。”
赵石直接开口。
“啥活？”
“说清楚一点。难道我弄把锄头跟着你就走的吗？”
孙二瞪了赵石一眼。
“呸！”
“你还拎得起锄头的吗？”
“一条百斤的大鮸鱼，得要找你取一下鱼肚和鱼头石！”
“赶紧地！别啰唆！”
赵石不客气，两个人早在小的时候就认识。
“啊？”
“鬼扯的吧？”
“哪有那么大的鮸鱼的呢？”
孙二瞪大眼睛摇头。
“哎！”
“啰嗦个什么劲的呢？是不是有这么大的鱼，你去看看不就得了？这事情难道还骗得了人的吗！”
赵石不耐烦。
“好！”
“你等等！”
“没这么大个头的话，今天晚上的晚饭你来管了！”
“两斤酒！”
孙二边说一边转身回房子，过了一会拎了一个帆布包出来，装着吃饭的家伙刀。
赵大海一句话都没有说，骑着三轮车载着赵石和孙二回到了家。
“干！”
“真的这么大的鮸鱼？！”
孙二目瞪口呆。
“没见识得了吧？我说你干这一行到底是干到哪里去了的呢？这样子的鱼都没见过！”
赵石嘲笑一下孙二。
“呸！”
“你捕鱼四十年，有捕捉过这么大的鱼的吗？”
“算了。”
“别说你捕捉得了。你见过这么大的鮸鱼的吗？”
孙二马上回嘴。
赵石没办法，真的没有见过。
“你这小子叫什么名字？这鱼是你钓的？”
孙二扭头看了看赵大海。
“我叫赵大海。这鱼是昨天钓的。运气好。”
赵大海拍了拍鱼。
“这鱼大。要不你卖了吧？取鱼石鱼胶的工费得五千块。你可能觉得不划算。”
孙二仔细看过鱼开了价。
“行！”
赵大海没讨价还价。
孙二扭头看了看赵石。
“就这么定！活干好点。”
赵石抽了口水烟点头。
孙二这下二话不说，马上开始干活，鱼过了一下秤，一百一十一斤一两，真的是大个头，压了一个晚上的冰，得先解冻，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的时候才开始开鱼取鱼石和鱼膘。
赵大海看了看关门的房门，本来想着看看是怎么取，但是鱼解好冻，孙二要了房间，直接锁上门，一个人干活，谁都不准看，送海水都只能放在门口，往里看一眼都不给。
赵大海有点遗憾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，这是一门手艺，孙二和自己非亲非故，没理由让自己看。
赵大海一直等到下午六点，门才打开，孙二一脸疲惫走出来，手里端着个盆子，装着一条最粗的地方足有小孩子大腿宽鱼膘，边上摆着一块拳头大半透明的石头一样的东西，这是鱼头的鱼石。
孙二走到早准备好的簸箕前，拿起鱼肚，仔细地摊平扯直。
“好！”
“你这老头的手艺确实是了的！”
赵石站簸箕前，仔细看了一遍，不停地点头。
“哼！”
“拿了钱活肯定得干好！”
孙二盆子里拿了鱼石，搁鱼肚边上，这玩意一样得晾干。
“这玩意别放太阳底下直接晒。”
……
“别沾露水。”
……
“得摆通风的地方。”
“屋檐下什么的都行。”
……
“现在在簸箕里摆着是要定型。过两天定好型了。可以挂起来晾晒。”
……
“鱼肉你自己晒。没多少讲究。我已经用盐腌好了。晚上九点十点的时候可以挂起来。”
“村子里怎么晒的咸鱼你就怎么晒。”
……
“老了！”
“扛不住了！”
“我先回去。明天一早过来看看。”
……
赵大海马上取了准备好的现金再加一条烟交给孙二，送出门口看着走远了才回院子。
“二爷爷！”
“怎么看出来这鱼肚取得好？”
赵大海看着簸箕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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