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是程主任啊，你好你好，程主任，有什么指示？”李文涛应答道。
“李局长啊，指示谈不上，真是不好意思了，可是这事不麻烦你还真不行。”程度姿态放得很低，语气也很客气。
“嗨，瞧你说的，程主任，有什么事，您尽管开口就是了，能办的我一定给办，这不算麻烦。”李文涛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其实他就是在等程度这个电话了，要不然人情怎么做出来？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程度笑道，“李局长也真是爽快人啊，既然这样，那我也就不怕实话告诉你了。”
“我这次给你打电话，是为了问问常成虎的那个案子，查得怎么样了？”程度开门见山道。
“哦，是跟象牙沟镇的自杀案有关吧，那个案子目前还正在调查中，那个小姐自杀当天，就只有常成虎接触过，这个常成虎的嫌疑，还非常大啊……”
李文涛此话一出，顿时让程度感觉到事情有些棘手。
嫌疑非常大，是什么意思？难不成李文涛还不知道常成虎是自己的人？
程度心头一紧，顿感事情不妙，不会是常成虎在里面已经招供了吧。
但是无论如何，既然电话已经打了，那就干脆不怕挑明了。
“实话不瞒你说，李局长，这个常成虎啊，是我的姨家表弟。”程度直接开始给常成虎说情，“我这个表弟啊，干别的不行，就好吃喝玩乐，什么正事干不了，胆子小的要死，你要说是象牙沟镇出了这种人命的案子，那跟他肯定是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，我这个表弟，他什么德行，我还是十分清楚的。看看如果没有什么事，就把他放了吧。我是担心他在里面呆的时间长了，把人关傻了，胡说八道。”
既然见程度已经拿自己的信誉给常成虎做担保了，李文涛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如果这个时候，再不放人，那么关的就不是常成虎了，实际上关的是程度。
程度毕竟是省公安厅的处级干部，不到紧要关头，自己是万不可得罪的。
再说了，就算真要收拾张轩，也不一定非得从这个案子上找，以后机会还有的是，这次能够要来程度的一个人情，也值了。
“啊，哈哈哈哈……”李文涛笑笑道，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啊，真没想到程主任还有这样一个表弟，常成虎也给我提起过您，我本以为是他乱说呢……”
“那既然这样，程主任都发话了，我肯定不能不给面子，这个案子就审到这里吧，明天就放人。”李文涛先给了程度的面子，随后又给出警示，“不过程主任，您也得劝劝您这个表弟，不要整日做些不着边不着调的事，由您这棵大树在这，干点什么买卖不好啊……”
程度心里面十分不悦，自己怎么说好歹也是省厅干部，被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局长教训一通，这谁不上头？
但是没办法，现在为了不把事情搞大，只得向李文涛低头。
否则事情一旦闹大了传出去，将来牵扯到的面可就太广了，到那时候在想摆平，恐怕就难了。
“是是是，李局长，这个我回头好好说说他，不过我表弟这边，能不能今天就把人放了？”程度为了避免夜长梦多，便给李文涛提了个要求。
“这个……恐怕不合适，因为现在毕竟是还处在一个敏感期，就算是要放人，也得给我一定的准备时间，怎样应对各个方面的压力做准备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程度本想继续保持自己的立场，当天放人。
可还转过头来想了想，还是算了。那样只会显得自己太过于心急，而后更容易让别人产生一些疑虑。
“好吧……”程度顿了顿，“那就明天，明天我派人去接常成虎出来。”
“哎，好嘞程主任，那就这样，哎，哎，应该的应该的……再见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，张轩也没有闲着，此时此刻他正在魏长风办公室里面，跟魏书记负荆请罪，同时也在分析这个蹊跷的自杀案。
“魏书记，事情发生在我们象牙钩镇，我做微镇委书记，应该要负主要责任。”
“哎……”魏长风摆了摆手，“这个事情不怪你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，我们还是要想想这件事情的产生根源，是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是，魏书记。”
“这个鼎盛集团，在你们象牙沟经营的一直不都是挺好的吗，这次闹出来这种事情，会不会是他们集团内部存在一些什么问题，你调查清楚了没有？”魏长风吐了口眼圈，缓缓地分析道。
“我觉得问题不大，魏书记。”张轩随即给出了解释，“首先在鼎盛集团工作的象牙沟村民，不是个例，而是几乎一个大范围的事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在他们集团工作，而且做什么的都有，可是到目前为止，还没有什么关于鼎盛集团不好的风声。”
魏长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更何况，昨天晚上我还去过鼎盛集团找了李振强，就这个事情进行探讨，李振强的反应也很正常。”
“那这么说来，问题的根源，就出在这帮游客身上了……”魏长风弹了弹手指上烟头的烟灰。
“最起码，这个常成虎责任跑不掉，仗着自己有些背景，有些太明显的欺负人了。”张轩顿了顿，随即说道，“可是……即便是他要欺负人，咱们的人也都有求助的渠道，但是最终却选择了自杀，那个女技师平时还是比较开朗的一个人，这就有些太蹊跷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魏长风点了点头，“看来这个风气不整顿整顿，这帮外来的游客真当我们是吃干饭的了。”
“魏书记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杀一儆百，从常成虎开刀，以这次事件为例，让以后来我们青林县的外来游客都注意点言行举止，不要太出格！”魏长风的态度十分坚定。
“感谢魏书记为象牙钩镇的老百姓做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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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局长啊，指示谈不上，真是不好意思了，可是这事不麻烦你还真不行。”程度姿态放得很低，语气也很客气。
“嗨，瞧你说的，程主任，有什么事，您尽管开口就是了，能办的我一定给办，这不算麻烦。”李文涛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其实他就是在等程度这个电话了，要不然人情怎么做出来？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程度笑道，“李局长也真是爽快人啊，既然这样，那我也就不怕实话告诉你了。”
“我这次给你打电话，是为了问问常成虎的那个案子，查得怎么样了？”程度开门见山道。
“哦，是跟象牙沟镇的自杀案有关吧，那个案子目前还正在调查中，那个小姐自杀当天，就只有常成虎接触过，这个常成虎的嫌疑，还非常大啊……”
李文涛此话一出，顿时让程度感觉到事情有些棘手。
嫌疑非常大，是什么意思？难不成李文涛还不知道常成虎是自己的人？
程度心头一紧，顿感事情不妙，不会是常成虎在里面已经招供了吧。
但是无论如何，既然电话已经打了，那就干脆不怕挑明了。
“实话不瞒你说，李局长，这个常成虎啊，是我的姨家表弟。”程度直接开始给常成虎说情，“我这个表弟啊，干别的不行，就好吃喝玩乐，什么正事干不了，胆子小的要死，你要说是象牙沟镇出了这种人命的案子，那跟他肯定是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，我这个表弟，他什么德行，我还是十分清楚的。看看如果没有什么事，就把他放了吧。我是担心他在里面呆的时间长了，把人关傻了，胡说八道。”
既然见程度已经拿自己的信誉给常成虎做担保了，李文涛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如果这个时候，再不放人，那么关的就不是常成虎了，实际上关的是程度。
程度毕竟是省公安厅的处级干部，不到紧要关头，自己是万不可得罪的。
再说了，就算真要收拾张轩，也不一定非得从这个案子上找，以后机会还有的是，这次能够要来程度的一个人情，也值了。
“啊，哈哈哈哈……”李文涛笑笑道，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啊，真没想到程主任还有这样一个表弟，常成虎也给我提起过您，我本以为是他乱说呢……”
“那既然这样，程主任都发话了，我肯定不能不给面子，这个案子就审到这里吧，明天就放人。”李文涛先给了程度的面子，随后又给出警示，“不过程主任，您也得劝劝您这个表弟，不要整日做些不着边不着调的事，由您这棵大树在这，干点什么买卖不好啊……”
程度心里面十分不悦，自己怎么说好歹也是省厅干部，被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局长教训一通，这谁不上头？
但是没办法，现在为了不把事情搞大，只得向李文涛低头。
否则事情一旦闹大了传出去，将来牵扯到的面可就太广了，到那时候在想摆平，恐怕就难了。
“是是是，李局长，这个我回头好好说说他，不过我表弟这边，能不能今天就把人放了？”程度为了避免夜长梦多，便给李文涛提了个要求。
“这个……恐怕不合适，因为现在毕竟是还处在一个敏感期，就算是要放人，也得给我一定的准备时间，怎样应对各个方面的压力做准备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程度本想继续保持自己的立场，当天放人。
可还转过头来想了想，还是算了。那样只会显得自己太过于心急，而后更容易让别人产生一些疑虑。
“好吧……”程度顿了顿，“那就明天，明天我派人去接常成虎出来。”
“哎，好嘞程主任，那就这样，哎，哎，应该的应该的……再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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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张轩也没有闲着，此时此刻他正在魏长风办公室里面，跟魏书记负荆请罪，同时也在分析这个蹊跷的自杀案。
“魏书记，事情发生在我们象牙钩镇，我做微镇委书记，应该要负主要责任。”
“哎……”魏长风摆了摆手，“这个事情不怪你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，我们还是要想想这件事情的产生根源，是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是，魏书记。”
“这个鼎盛集团，在你们象牙沟经营的一直不都是挺好的吗，这次闹出来这种事情，会不会是他们集团内部存在一些什么问题，你调查清楚了没有？”魏长风吐了口眼圈，缓缓地分析道。
“我觉得问题不大，魏书记。”张轩随即给出了解释，“首先在鼎盛集团工作的象牙沟村民，不是个例，而是几乎一个大范围的事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在他们集团工作，而且做什么的都有，可是到目前为止，还没有什么关于鼎盛集团不好的风声。”
魏长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更何况，昨天晚上我还去过鼎盛集团找了李振强，就这个事情进行探讨，李振强的反应也很正常。”
“那这么说来，问题的根源，就出在这帮游客身上了……”魏长风弹了弹手指上烟头的烟灰。
“最起码，这个常成虎责任跑不掉，仗着自己有些背景，有些太明显的欺负人了。”张轩顿了顿，随即说道，“可是……即便是他要欺负人，咱们的人也都有求助的渠道，但是最终却选择了自杀，那个女技师平时还是比较开朗的一个人，这就有些太蹊跷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魏长风点了点头，“看来这个风气不整顿整顿，这帮外来的游客真当我们是吃干饭的了。”
“魏书记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杀一儆百，从常成虎开刀，以这次事件为例，让以后来我们青林县的外来游客都注意点言行举止，不要太出格！”魏长风的态度十分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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